冯紫英一怔,笑了起来,爱怜的敲了妻子额头一下,“顽皮!不是你让我去一趟么?”
二尤那等胡女,不过是相公西征平叛是机缘偶成,又或者带着些许尝鲜的心思,而且二尤表现也很恭顺,沈宜修也很满意。
轻笑声中,二女都带好帷帽,小心翼翼地下车,然后悄然离开。
王熙凤的话语里充满了哲理感悟,身子也靠在背后的靠枕上:“我知道铿哥儿现在这般痴迷于我的身子,但男人么,许多都是这样,但能持久么?我不是说铿哥儿就是薄情寡义之辈,但是如果到那时候我年龄大了,姿容不再,纵然他还念着以前的好,可既不是妻,又不是妾,这等尴尬身份,他只怕也会来的时间愈少,难道你要我去求他多来我这里么?”